浙江省情 当代社科视野２０１１年第１０期 当代浙商、台商群体比较及合作空间研究 ——基于文化社会学的分析 李 涛 （浙江党校省情研究所杭州３１００１２） 内容提要：作为＂３－代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商业团队，浙商、台商均受传统儒家文化和海商文化的影响。 基于不同的历史渊源和文化背景，双方发展出了各异的群体性格和商业文化模式。本文基于文化社会学 分析理论，比较了浙商崛起与台商西进过程中形成的群体文化心理及经营伦理差异，从而为双方在两岸 经济合作框架协议签订后的深度合作提供理论和实践层面上的建议和参考。 关键词：浙商台商文化心理群体比较合作 从文化社会学角度来看，商帮与其文化传统 道：“浙江居民很能干，善于背东西，女人和男人一 是一种相互意读的关系，文化本身就是一种 样干活、撑船、做生意。……在中国，其势力尤其表 建构群体特定心理、行为方式的符号体系。由于 现在买卖人（身）上，尤其是商业上的宁波人，完全 我国疆域辽阔，商人经营品种与特色各不相同，商 可以和犹太人媲美。“善于背东西”、“完全可以和 帮文化呈现出鲜明的地域特征。浙、台商帮文化实 犹太人媲美！”是利希霍芬博士对浙江商人描述 际都是中国传统儒家精神不断现代化过程中在两 中，最令人喷饭但又最传神的一句。［Ｚｌ（ＰＳｇ） 地氛围中结出的不同果实。正是中华文化这种符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２０世纪８０年代以前，并 号化特征，才使两地商人通过共同血脉建立了内 没有明确的“浙商”概念。上世纪８Ｏ年代后，随着 在联系，并为其在未来进一步化解歧见提供了思 温州人在商业领域的厚积薄发，其开始成为浙商 维路径。比较二者特征，对当代ＥＣＦＡ时代加快浙 代表。此后，宁波商帮再现辉煌，杭州商帮发展强 台经济互融背景下，型塑出一种与两岸经济相适 劲，越商、婺商等地商帮风起云涌，逐渐汇聚成了 应的现代人文社会形态具有积极的意义。 一个新的大商帮一“浙商”。而今，５００多万浙江 商人在外投资创业，５０００多亿资本游走全国各 一、儒家文化圈中的浙商群体 及文化伦理特征 地，还有１００多万人走出了国门。２０１０年，浙商全 国５００强占到了全国民营企业５００强总营收一半 商人在浙江的活动可探究到上古时期。作为 以上，这个数据反映出了浙江民营企业的力量的 史上工商活动较为发达地区，春秋时期，越国大臣 确处于全国领先地位。翻 范蠡助勾践灭吴后，弃官从商，成为中国历史上有 作为“中国第一商帮”，浙商按地域可分为：杭 名的大商人。唐宋时，宁波、温州都已成为有名的 商、甬商（宁波帮）、温商、台商（台州商人）、婺商（金 贸易港。至明清时，以龙游为主的衢州商帮和宁 华商人）、湖商（湖州商人）、越商（绍兴商人）和衢商 波、绍兴商帮分布于全国各大市场，“无宁不成市” （衢州商人）等商帮。整体而言，作为省会城市， 充分反映了他们当时的地位。早期浙江商多 杭商多品质细腻、世风温和，贾而重诺、诚信义利的 才智过人，极其精明能干。１８６１年来华德国人利 文化底蕴赋予了他们浓重的文化色彩。［３１０＇２９）就温台 希霍芬（Ｆ．Ｖ．Ｒｉｃｈｔｈｏｆｅｎ）在考察了二十多个省后写 商人而言，由于当地工业基础比较薄弱，一般起于 浙江省情 当代社科视野２０１１年第１０期 草莽，靠白手起家在家乡搞个体家庭作坊，或者走 南闯北搞流通才赚下今天的家业。杭嘉湖地区与 南边的温台人相比，生存压力不大、冒险意识相对 较弱。由于地处吴越、闽越交界之地，自古历经了 吴越文化、楚文化和中原文化的浸润，又深受滨海 地区通商诸国的外来文化影响，其任一支派，都有 着鲜明的品质和个性。 浙江人的社会心理。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激活了 浙江人的从商热情，造就了现在这个庞大的经商 群体。在劳动实践中，浙商很好地发挥了个体间的 地缘、人缘、业缘等文化纽带作用，生成了自己独 特的人格修为：“自强不息、坚韧不拔、勇于创新、 讲求实效”，这是对浙江人文精神的提炼，也是浙 商文化的精髓。啕（ＰＩ７１） 为何浙商能够成为当今中国人气最旺、最会 赚钱的群体？德国学者马克斯・韦伯认为，“精神气 质”（Ｅｔｈｏｓ）在一个地区的发展过程中起着关键性 在得益于传统思想滋养的同时，浙商也感受 到旧有文化的保守成份。平均学历明显低于全国 私营企业平均水平的特点，决定了其总体上科学 文化素养不高，理念滞后，视野狭窄，这在一定程 度上了其对社会人文塑造的自觉性；缺乏实 业精神、投机性、无序性、唯眼前利益是图的错误 又制约了企业家的理性决策。ｃ７】 怍为一种独具 的作用，浙江商人最大的优势在于精神优势。王孝 通在《中国商业史》中曾说：“浙人性机警，有胆识， 具灵活之手腕、特别之眼光，其经营商业也，不墨 守成规，而能临机应变”。 一般说来，下述特 点在浙商身上表现得较为突出： １．低调，公众知名度低。他们不擅表达，不喜 欢到公众场合露面，即使是一些很多人看来很重 要的场合。这种“对待荣誉犹如对待批评”式的反 应，不爱出风头的个性，为其赢得了“冠军”的 美誉。 特色的地域性商业文明，浙商企业家在整体上还 没有形成真正摆脱世俗化文化的主流倾向。企业 家精神褪色淡化的危险及“个众”特性的各种局 限，已严重地阻碍了浙商的持续发展。目前新一代 青年企业家需要更多的智慧和理性，主动弃旧更 新，完成从模仿型向创新型、从战术型向战略型的 ２．吃苦，谨慎的冒险。改革开放初期，浙商群 嬗变转型。唯其如此，才能及早脱离传统落后观念 的锁定状态，实现“浙商不倒”的佳话。 体创出了“四千精神”，即：“走遍千山万水，经历千 辛万苦，想尽千方百计，说尽千言万语”，他们重操 作，敢冒险，把经商行为发展到极致。经营手法平 实稳健，创造概念和新名词不是他们的专长。 ３．合作，抱团经营。哪里有市场，哪里就有浙 江人；哪里没有市场，那早就有浙江人去开拓。浙 江人在市场竞争中能抱团但却并不封闭，而且能 二、台商的历史、性格与发展前景 台商是２０世纪８０年代出现的一个专有新词 汇。广义的“台商”是指“跨越了本身的民族国家疆 域到全球各地进行投资活动的商人”；而狭义 “台商”则专指从到祖国进行投资、经商 的企业界人士。自１９８７年第一批台商赴投 与时俱进，最后演变成具有公信力的商会组织。 ４．模仿、局部创新思维。在与西方商业文明的 交融中，浙商逐渐生成了模仿、引进、学习、赶超的 个体品格。在累积了必要的资本、管理、技术和营 资，截止２０１１年３月，台资企业在已经有８ 万多家，直接投资超过５００亿美元。台商投资最早 从沿海地区人手，如福建、广东、上海等，然后 向更多的地方扩展，到如今长三角、珠三角及很多 销经验之后，往往选定某种产品进行仿制并局部 创新。 ’ 浙商，一个最近３Ｏ年才逐渐被人熟知的词 汇，却构成了中国最为庞大的“游商群落”。东靠 大海的地理位置和绵长２０００多公里的海岸线，孕 育了扩张的海洋性格和善于经商的禀赋。越人忍 辱负重、开拓进取的心理特征和质朴机敏、剽悍神 勇气质是浙商得以崛起的原生力。［５／（ｍ２６）而南宋以 来以永嘉学派、金华学派以及清代浙东学派提出 的倡导功利、注重工商的新思想，潜移默化地影响 内陆地区都有台商，其足迹遍布各地省份乃 至边远地域。根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在常驻的 台商及其眷属估计超过一百万人，约占总人 口数１／２３。圈在两岸民间往来迁移日益频繁背景 下，被当局称之为“长期滞留中国”的台 商族群，正逐渐形成。 对于台商影像的描绘，在二十几年的两岸交 流经验中，眼力好的商人，很容易一眼就判断 出早期台商的鲜明特征。随着两岸日益热络的经 浙江省情 当代社科视野２０１１年第ｌＯ期 贸往来，越来越多的台商将会扎根、深耕大 陆，变成“新北京人”或是“新上海人”。而种种变 的研发、欧洲企业的标准、韩国企业的精神，共同 勾兑出一杯最浓烈的企业鸡尾酒文化。【“】㈣ 化显示，这个一直游离于中国企业家群体之外的 部落，将日益趋近主流。经过几十年的发育，现在 的台商散发出的好似一个四十岁中年男子的气 质：不需要再靠外表、帅气或华丽的铺陈，而是自 然地透出一种成熟、积淀和智慧。整体上看，台商 身上明显地流露出以下文化特质： １．低调与模糊，“一个能见度很低的人群”。在 台商族群是一个极为特殊的群体，一方面保 有传统中国儒家文化思维，另一方面相对于 而言，接触西方文化较早且频繁，再加上两岸长期 分治的历史背景，使其在社会、文化上产生明显差 异。在从文化向海洋文化的过渡中，从蛮荒之 地到理学之乡的建构中，历史的双重印记使台商 既有儒商传统，又有西方商人的特质，具有了多元 交汇的“海口型”文化的地域特征。作为一个投资 内地商圈，台商仿佛是一个特殊人群，他们敏感地 回避着政治话题，竭尽所能地保持低调，甚至对周 围的世界表现出几分漠然。 ２．韧性与执著，“一只皮箱走天下”。几百年 来，这片土地上的民众一直都处在移民的风 潮中。由于具有一种“游牧性”外向性格，台商拥有 向外的开创性，勇于在不同的民族国家领土之间 流动。 群体，随着两岸经贸关系的１３趋密切，特别是台商 与社会的逐步融入，大多数台商赴后，因 感受到环境所提供的生活条件，加上当 地人社群的建立，以及生活１３久产生惯 熟感，开始形成认同增加，形成“两岸双重认 同”。翻 其在“移民化”的过程中，台商表现出来 的不再是一种与当地社会逐步同化与融合的过 程，而是一个逐渐实现与当地社会“群体性共存” 的过程，呈现出了与当地居民之间的相互分化与 隔离的明显根植性状况。 ３．抠门与节俭，“把吃苦当作吃补”。历史 是从不断的迁移和垦荒中开始的，一切都是从艰 难中开始。为追求最低的成本，台商的“抠门”有很 多内涵——艰苦创业的经营决策、认真做事的恒 心。台资文化之一就是“集约”，不作无谓的浪费。 一三、浙、台商帮文化心理比较 及合作空间研究 今天，浙商已当仁不让地成为“中国第一商 帮”，被欧美人称为“中国的犹太人”。而创造了“台 湾经济奇迹”的台商也是全球成功华商中的杰出 代表，他们以雄厚的资本、出人的胆识，大量投资 沿海城市，为浙江做出了突出贡献。到２０１０ 年６月底，全省台资企业累计７０１２家，总投资约 ４．信义与奋斗，集群型的台商协会。人在 起抱得很紧，做生意讲义气。到异地投资，文化、 习惯不同，需要一个和他们文化背景相同的圈子。 台商协会的存在，让台商在投资有了一定的 保障，也赋予在外闯荡的生意人精神上的一种寄 托。网僻 文化震撼“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Ｓｈｏｃｋ”是１９５８年美国人 类学家奥博格（ＫａｌＶｅｒｏｏｂｅｒｇ）提出的一个“身份迷 失”概念。台商看似很明显，却又相当模糊；看似没 有个陛，却又根性十足。在如此矛盾与吊诡的认同 语境中，台商一方面渴望他们的身份认同可以得到 归宿；但在另一方面，此身份标签的游移与不确定 性，却又成为他们得以运用、操作，有利于生存的手 ３７９亿美元。从最大民营企业台塑集团落户 宁波经济开发区，到科技大企业富士康集团 投资建设嘉善科技园，台商投资浙江的力度和规 模越来越大。ｐ３１实践表明：未来台商与浙商的合作 将会成为浙江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将这两 个制度背景不同但经济发展绩效良好的商帮进行 文化比较，既体现研究新意，又凸显了其典型模式 价值。 从相同之处看，浙商、台商同受瓯越、闽越文 化、特别闽南海商文化影响，大部分商人都勤劳、 肯吃苦，且具有开阔的视野。加上两蒋文化的心理 段。作为台商企业文化的渊源，儒家“仁、义、礼、智、 信”，体现于台商企业文化的伦理关系之中。［１０］（Ｖ６９）而 古越文明和闽南拼搏开拓、冒险犯难的两面移民 拓殖性格，边缘心态与“孤儿”意识、自卑与自尊的 心理敏感也是众所周知的民众的文化特色。 ２０世纪６０年代台资企业起飞初期，大量留学生 从美国硅谷回来后，让１３本企业的管理、美国企业 纽带和地缘、人脉上的优势，二者在文化心理上有 着良好的沟通渠道。无论是人还是温州人，多 浙江省情 当代社科视野２０１１年第１０期 具有吃苦耐劳、崇商敬业、敢于冒险的品质和强烈 性格的互补性，以加强深层次沟通并建立心理互 的老板意识。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台商的冒险精神 信，并进一步形成产业和团队上的错位合作则成 比浙商更强，但台商更强调主动出击，创造机会； 为关键内容。 浙商则强调个性和能力，是看准了就做，台商是做 （一）浙、台商人必须要在心理层面上进行调 了再看。台商不仅重视自身发展，也注重群体发 整和适应，立足于双方传统文化共同性，通过各种 展，强调扎堆效应；而浙江商人在产业合作上则特 非官方的交流平台，在交流中提倡一种“叠罗汉” 立独行，合作不够，这可能反映了浙商海洋文化的 式的合作方式。 “不彻底性”。从国际化网络整体的发展模式来看， ＥＣＦＡ的签署，为两岸经贸往来开辟了广阔 台商对外投资大都以制造业为主，“母鸡带小鸡” 的未来，也为浙商、台商提供了无限商机。为此，双 式的进入方式；而浙商对外投资领域主要涉及机 方企业家应该在共有中华传统儒家文化、宗教文 械、纺织、电子、轻工等行业，国外丰富的矿产、森 化、中华茶文化、吴越文化及闽南文化的基础上， 林等资源，以合资方式、借壳／造壳上市方式进 通过共同祭祀大禹、举办佛教活动、宗族家谱续 入。０４１０＇“８）台商是海商，他们知道怎样在陌生和险 接、妈祖文化联结等方式，发挥浙江去台人物渊 恶的环境中生存，并善于利用当地的资源。双 源，互相学习，激励提升，建立稳定的文化血脉联 方在文化上的细微差异表现为以下几点：台商注 系。要通过建立两地“企业家商务文化联谊会”、 重企业文化，做事情非常细化，要求精细；而温州 “浙台商人联谊会”的方式，在发展中融人文化，提 人做生意接触面广，灵活多变，不拘泥于形式，相 升附加值、嫁接高科技、提升企业的社会服务 对比较“粗犷”，这是我们的不足。 责任，加强品牌、品位、品格建设，从而促进浙江企 表１：浙商、台商整体比较表 业家能力从战术型向战略型转变。 宏观因素 具体 相同处 相异处 （二）浙、台商人必须要在战略层面上进行调整 中华传统 浙商：吴越文化 和适应，着眼于双方发展的文化差异性，结合浙江 文化环境 文化 越文化 “十二五”经济社会发展规划的重点，围绕“海洋经 台商：闽越文化 济”、“融人海西”，在“双海战略”中拓展合作空间。 企业家 近代商业 海商文化 浙商：海商文化 ２０１１年３月，正式批复《浙江海洋经 精神 文化 台商：岛屿海商文化 济发展示范区规划》，浙江海洋经济发展示范区建 浙商：以合资方式进 设上升为国家战略。６月，正式批准设立浙 国际化 全球化 投资 入的群居国际化模式 江舟山群岛新区。２０１１年５月，省批准同意 程度 程度 战略联盟 台商：“母鸡带小鸡” 范围达２６０平方公里的浙台（苍南）经贸合作区， 的投资移民方式 承接现代农业、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海 由于同受中国儒家文化和近代海商文化影响， 洋经济启动了浙台民间企业的合作新空间，而台 浙、台商人合作由来已久。从总体上看，台商投资在 湾是国际化发展的典型，在海洋经济发展方面积 浙江分布域很不平衡，主要集中在浙东北、环杭州 累了许多宝贵的经验，有着先进的海洋产业理念， 湾一带，而西南部地区、特别是温台地区，数量较 企业家可以立足这些优势，积极参与浙江海 少，形成明显落差，且这一趋势仍在强化。０６１（嘲’目 洋经济的建设和投资。 前，浙江正成为台商在投资最集中、发展较良 （三）浙、台商人必须进一步发掘双方的地理、 好的地区。而浙江民营企业也正在加快转型升级和 文化渊源，在产业对结层面上进行调整和适应，结 “走出去”发展两个方面寻求新的突破，有很多民营 合浙江发展方式转变，主动承接产业转移，以 资本希望进入，以实现深度合作和产业对接。 汽车零部件、信息产业及金融业合作为抓手展开 在当前台商加速崛起并带动浙江民企一起转型升 深度合作。 级的背景下，随着高端产业转向江浙，双方谋 浙江拥有较大的市场容量、较强的工业基础、 求无缝对接的需求越来越强烈。因而，如何在文化 灵活的机制和良好的发展前景。我们要进一 层面上，立足于文化共同性及两大商帮群体文化 步抢抓机遇，充分利用我省与（下转第２５页） 经济研究 当代社科视野２０１１年第ｌ０期 具”。参见《关于加强网络游戏虚拟货币管理工作的通知》 （文市发［２００９］２０号） 对避税提出如下的解决思路： １、坚持实质重于形式原则。当事人在进行虚 拟货币交易时，如果隐蔽其真实意图，转换交易形 ②现实中曾出现过利用虚拟货币交易进行洗钱犯罪 的案例，可参见潘振宇．由一桩网络虚拟货币洗钱案件引 起的思考［Ｊ］，华南金融电脑，２ｏ０７（１２） 式取得相同的经济效果却全部或部分减轻税负， 那么只要税务机关能够认定存在以上事实，就可 以无视交易形式，按虚拟货币交易征税。 ２、规定避税者的责任。对于税务机关认定为 在虚拟货币交易中采取避税行为的主体，税务机 关可以给予一定的行政处罚措施，比如罚款。同时 还可以要求虚拟货币交易平台给予协助，冻结避 税者的虚拟货币财产。 注释： ①网络游戏货币，是指“由网络游戏运营企业发行，游 戏用户使用法定货币按一定比例直接或间接购买，存在于 ③纳税人享有的各项权利，可参见徐孟洲．税法学［Ｍ】，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５：６３． 参考文献： ［１】林旭霞．虚拟财产权研究【Ｍ】．北京：法律出版社， ２０１０：５８． ［２］谷义．税法［Ｍ］．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２０１０：２２—２３ ［３］苏宁．虚拟货币的理论分析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 出版社，２００８：２５６ ［４】参见王永强．虚拟货币也通货膨胀 网络金融期待 虚拟央行．ｈｔｔｐ：／／ｔｅｅｈ．１６３．ｔｏｍ／０５／１０２５／０６／ ２０ＳＶＵ１Ｕ０００９１５ＢＦ．ｈｔｍｌ，２０１０－１２－９ 游戏程序之外，以电磁记录方式存储于网络游戏运营企业 提供的服务器内，并以特定数字单位表现的一种虚拟兑换 工具”，“用于兑换发行企业所提供的指定范围、指定时间 ［５］郭矜．浅议虚拟货币征税问题田．辽宁经济，２０１０ （ｏ７） 内的网络游戏服务。表现为网络游戏的预付充值卡、预付 金额或点数等形式，但不包括游戏活动中获得的游戏道 ［６］参见刘剑文．财税法专题研究（第二版）【Ｍ】．北京：北 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７：４６３ （责任编辑：汤关芳） （上接第３９页）交流合作的独特优势，吸引更多的 台商投资创业。建议浙台产业合作对接目前宜以 优势互补产业链整合为重点，中短期内主要领域 应选定汽车零部件、信息产业及金融业方面展开。 从产业现状看，浙江这三方面亟待提升的领 域，正是的优势所在。浙江和的产业合作 对接，一定能优势互补，也必将大有可为。 参考文献： ［１】杨轶清６６水性”浙商叨．金融博览，２０１１，４ ［２］省外浙江人数量达到６００多万浙商省外投资总规 模超过３万亿元『Ｎ］．都市快报，２０１０．１．２６ ［３］张俊华．杭州商人的历史地位及其对浙商精神的贡 献叨．商业经济与管理，２０１０，７ ［４］王孝通．中国商业史【Ｍ】．上海：商务印书馆，１９３８ ［５】王晓华．基于越文化品格的浙商精神【Ｊ】．浙江工商大 ２００５，６ ［７】章剑呜．试论浙商文化的发展瓶颈叩．前沿，２０１０，３ 【８］答中外记者问【Ｎ】．人民日报，２０１１．３．１５ ［９】戚娟娟．新台商中国企业家新群落【Ｊ］．中国企业家， ２００１，１０ 【ｌｏ］郭玉聪．台商的企业文化管窥【Ｊ】．研究集刊， ２００１，３ ［１１】尹铭．台商经略【Ｊ］．经理人，２００４，４ ［１ ２］孙兆慧．台商：角色作用面面观【Ｊ］．国际经济合作， ２００８，６ ［１３】肖燕．助力台企发展，台资企业经营管理研讨会在 杭州召开［０Ｌ］．ｈｔｔｐ：／／ｗｗｗ．ｓｉｎａ．ｃ０ｍ＿ｃｎ，２０１０－０９—１４ 【１４］谭世坪．台商与浙商产业链发展整体战略比较们． 企业经济，２００８，２ ［１５】陈培锋，温商要向台商学什么？【Ｎ］．温州商报， ２０１ １．６．１７ ［１６】虞锡君、陈晶晶．浙江经济转型升级与台商发展空 学学报，２０１０，３ ［６］张炎兴．韦伯命题与浙商精神【Ｊ】．社会科学战线， 间研究叨．嘉兴学院学报，２００９，５ （责任编辑：李毓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