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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医古壮字的结构与意义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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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4・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6年l2月第25卷第24期Chinese Journal of Ethnomedicine and Ethnopharmaey,2016,Vo1.25,No.24 涉医古壮字的结构与意义探析 周祖亮方懿林 广西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广西南宁530022 【摘要】 涉医古壮字包括自造字、汉借字两种形式。自造字的形体结构主要表现为象形、指事、会意、形声、汉 字变体五种形式;汉借字主要包括全借字、借义字、借音字、借形字四种。涉医古壮字,既反映了壮族传统语言文字的特 点,又包含了丰富的民族医学理论和文化信息,是深入研究壮语言、壮医药宝贵的基础材料。 【关键词】 古壮字;字形;字义;壮医药 【中图分类号】R2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8517(2016)24—0014—04 壮医药是我国传统医药的重要组成部分,具 有悠久的历史和鲜明的民族特色,为壮族的繁衍 和健康作出了重要贡献。在唐代以前,壮族没有 自己的文字,医药经验主要依靠口耳相授。到了 兼有部分自造文字。具体来说,主要有两种途径: 一是壮族先民参照汉字结构,或借用汉字偏旁, 自已创造的文字,被称为“自造字”、“借源字” 或“本族字”;二是直接借用于现成的汉字,被称 唐代,壮族的一些文人借助汉字及其偏旁与部首, 创造了一种“土俗字”,即古壮字(又称方块壮 字),壮语称作sawndip(生字)。壮医药在壮语中 称为“依托”[jm to。],“依”即“医药”(古壮 为“汉借字”或“借汉字”。为了让学术界对涉医 古壮字有更加深入的了解,本文拟以记录医药词 语的古壮字(包括医学、药物、人体三种)为对 象,分自造字、汉借字两类,对其结构形式与意 义进行简要论述,以进一步明晰这种民族古文字 中的医药词语概貌。 1涉医古壮字中自造字的结构与意义 字写作“箧”或“苞”), “托”即“本地、土 著”,“依托”的汉语意义为“土医、土药”。在 《古壮字字典(初稿)》、《壮族麽经布洛陀影印译 注》、《平果嘹歌》等用古壮字记录的壮语工具书 和壮族历史文献中,分布了大量医药词汇、俗语 和故事,笔者曾对其中涉医古壮字作过详尽地搜 集、整理和论述 J。这些用来记录医药词语的古 壮字,既反映了壮族传统语言文字的特点,又包 含了丰富的民族医学理论和文化信息,是深入研 究壮语言、壮医药的基础材料。 目前,对古壮字的数量还没有完整而确切的 统计。《古壮字字典(初稿)》共收录了10700个 在涉医古壮字中,自造字的数量较多。例如 古壮字的人体词语“血能”(1wed ndaeng),汉语 意义为“鼻血”,而古壮字表示“鼻子”意义,读 作ndaeng的就有“鼻生、 、齄、齄、 、鼻丁、靛、 输、登、阜、阜、晕、旋、 、能”等15个同音 词,其中除了“登、能”2个汉借字,其余13个 都是自造字。但是《古壮字字典(初稿)》仅收录 了前面9个字,并将“_鼻生”列作正体字,其余被 视作异体字。由此可见,在《古壮字字典(初 稿)》之外,还有许多未被收录,但又广泛存在于 壮民族古籍中的古壮字。 由于古壮字的自造字是壮族先民在汉字基础 上创制出来的,因此在创制这些文字时也不自觉 地运用了汉字的“六书”理论。表示医药意义的 古壮字,其中正体字4918个,其余为异体字。中 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制的《中国少数民族 文字字符总集》“古壮字字符集”,共收录12420 个古壮字。但是在《壮族麽经布洛陀影印译注》、 《平果嘹歌》等古壮字文献中,还存在许多未被字 典、辞书收录的古壮字。古壮字以汉字借源为主, 收稿日期:2016—10—10 基金项目:广西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壮族历史文献中的医药知识整理与研究”(编号:2ol5GxNsFAA139l32);广西 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壮族医药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研究”(编号:13BMZ008);广西中医药大学科学 研究项目“方块壮字医药资料库建设及其文献汇编”(编号:2015MS003)。 作者简介:周祖亮(1974一),男,汉族,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医史文献、医药词汇。E—mail:zhou3273302 @163.(3ore 通信作者:方懿林(1975一),女,汉族,硕士,馆员,研究方向为医药信息、医药文化。E—mail:546093517@qq.eom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6年12月第25卷第24期Chinese Journal of Ethnomedicine and Ethnopharmacy,2016,Vo1.25,No.24 ・15・ 唐(mik)一脸面, (1wed)一血液;④下形上 声,如鞋(nuk)一耳聋,卺(naj)一脸面,挈 angj)一怀孕,吕(mbaj)一口吃;⑤形占一 1.1 象形字它是指用简约的写意方法形象地描 (rangz)一目盲, (hwet)一脊背, 绘比较具体的对象。这类古壮字主要用于记录人 角,如搪(fnz)一瘙痒,造(nuk)一耳聋;⑥声占一 体词语,数量相对较少。例如:嚣(heuj)一牙 啵(haeeng)一发冷,毡(byoem)一头发, 齿:象口内牙齿之形;且(ningq)一阴茎:象男 角,如疣(s古壮字自造字,其形体结构主要表现为象形、指 事、会意、形声、汉字变体五种形式。 性生殖器之形;具(daem)一阴囊:象男性阴囊 臆(dungx)一腹部,疾(bingh)一疾病。 之形;u(vauq)一豁(嘴):象嘴唇豁缺之形。 1.2指事字它是在象形字的基础上用符号指明 所要表示的局部意义,所加符号称为指事符号。 这类古壮字主要用来记录人体词语,数量相对较 少。如丈(ndaqc)一鼻子:以“、”指示丈上, “丈”与“大”相近,象人形,“、”在丈上部, 表示鼻子;天(din)一脚:以“、”指示天下, “天”与“大”相近,象人形,“、”在天下部, 表示腿脚; 一后背:以“・”指示3上,3象人 背形,“・”在3上部,表示后背;爻(cied)一 阴门:以“、”指示爻中,“爻”与“女”相近, 指女性, “、”在爻中间,表示前阴门;女 (ced)一女性生殖器:以“、”指示女性身体之 中,“、”在女中间,表示女性生殖器。 1.3会意字它是指由两个以上的汉字偏旁组合 在一起,表示这几个偏旁组合而成的意义。这类 古壮字数量较多。如胶(geuq)一磨牙:牙齿相 交;毡(mi)一细毛、汗毛:毛发细小;女产 (rangj)一怀孕:女子即将产育;军(gvea)~脚 跛:脚不平,上下动作幅度不一致。 宋代,古壮字已成为一种在壮族地区比较流 行的本民族文字。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就 保存了4例与医学意义相关、通过会意方式创制而 成的古壮字,即: “要(音矮),不长也…… (音动),人瘦弱也;歪(音终),人亡绝也;孬 (音腊),不能举足也。”这些语言事实说明,通过 会意造字是壮族先民创造古壮字的一种重要方式。 1.4形声字 它由表意和表音两部分组合而成, 表意的部分叫形符(形旁),表音的部分叫声符 (声旁)。其中形符部分是用汉字(或汉字偏旁) 的意义来表示壮语的意义;声符部分是用汉字的 读音来表示壮语的音。这类涉医古壮字数量较多, 主要分为以下六种类型:①左形右声,如胰 (in)一病痛,躺、艏(ndang)一身体,腋 (saej)一肠,胍、躯(aek)一胸(心), (mbi)一胆,琏、捷(fwngz)一手掌;②右形左 声,如哈(gap)一配(药),豉(gyaeuj)一头, 好(fwngz)一手掌,敬(iernj)一疮痂;③上形 下声,如 (din)一脚,苞(yw)一药或药材, 除了以上六种类型外,有时构成古壮字的的 两个汉字偏旁全部用来表示声旁,例如“ ” (ndang,身体)的“当、良”两个偏旁均表示读 音,“咖”(gap,配药)的“甲、加”两者均表示 读音。 涉及医学意义的古壮字形声字,有时形旁和 声旁的位置可以互相调换,表示相同的意义。例 如“蔷”与“象”都读作naj,均表示脸面;“朝” 和“ ”都读作1wed,均表示血液; “殿”和 “最”都读作nyuh,均表示尿、小便。陆发圆先生 指出,古壮字中有的形声字,其声旁并不是取自 汉字的读音,由于这个声旁是表示壮语词义,旨 在取壮语的读音 J。例如右形左声字“好” (fwngz,手掌)与“支牙” (faenz,牙齿),左边 “文”壮语读作faenz[fan ],表示这些字的音, 属于壮音声旁。 1.5汉字变体它是指在汉字(繁体或简体)的 形体上增加、减少或者变换笔画,通过改变汉字 字形来形成新字,表示新的意义。这些古壮字所 表示的意义与变体前的汉字意义可能有一定联系, 也可能完全没有关联。具体如下:①增加笔画即 汉字繁复化,如妥(gyaij)一疾病,毒(dok)一 天花,肩(mbi)一胆,卡(ga)一腿脚,木 (bwt)一肺,男(vaez)一阴茎,灾(haex)一 屎,肚、肚(dungx)一肚子,己(yw)一药 (“己”gi[ki ]在壮语中指断肠草),分别在汉字 “妥、毒、肩、卡、不、男、灭、肚、己”的形体 上增加笔画创制而成;②减少笔画即汉字简单化, 如救(gyaeu)一长寿,犬(gyaeuj)一头,螟 (bak)一嘴巴,冤(fwngz)一手,生(swiq)一 治愈,血(1wed)一血液,胬(noh)一肌肉,邦 (naj)一脸,分别在汉字“救、头、螟、绳、些、 血、胬、那”的形体上减少笔画创制而成;③变 换笔画,如 (sa)一发痧,追(dai)一死亡, 时(heuj)一牙齿,移(hiz)一精液,佞 (saej)一肠,雒(sae)一喉咙,美(maeq)一 (脸色)红润,贞(deng)一(疾病)好转,分别 在汉字“沙、迢、呀、移、使、雎、羔、点”的 形体上变换笔画创制而成,其中“沙”变体作 “汝”也属于移动笔画。 ・16・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6年12月第25卷第24期Chinese Journal of Ethnomedicine and Ethnopharmaey,2016,Vo1.25,No.24 在这些源于壮民族自造的涉医古壮字五种结 dai[ta:i ]:死亡;好ndi[dil]:痊愈;俐ndi [di ]:痊愈;肺pwt[pvat ]:肺;血1wed [1ao tv ]:血液;口bak[pa:k ]:嘴巴;牙ngaz [ a ]:牙齿;头gyaeuj[t au ]:头;皮naeng [nao ]:皮肤;胸aek[ak ]:心胸;腹saej[+ a :肠;面naj[na ]:脸;耳rwz[ra ]:耳 v构形式中,形声字所占比例最大,其中象形字、 指事字以独体字为主,另外三种形式的自造字则 以合体字为主。这种状况与汉字的结构特点基本 相同。 综上所述,记录医药词语的古壮字自造字具 有以下两个特点:第一,涉医古壮字中自造字所 用部首与字义存在较密切的联系。表示疾病意义 的古壮字,大部分以“广”作为部首(即形旁); 朵;胆mbi[bi ]:胆;乳eij[ i ]:乳汁;爱 pom[ph3m ]:毛发;酒laeuj[1au ]:酒。 部分古壮字的读音,可能与汉字的古音、方 表示药物名称的古壮字,植物类药名多以“*、 木”为部首,动物类药名多以“虫、 ”为部首; 表示人体名称的古壮字,大部分以“身、月 (肉)、 、口、目、耳、鼻、页、面、手、足、 骨”等作为部首。第二,涉医古壮字中自造字的 异体字数量丰富,而且表示相同意义与相同读音 的古壮字,其异体字可能由不同的系列组合而成。 例如表示“鼻子”意义的13个古壮字自造字(不 包括“登、能”2个汉借字),分别属于三个文字 系列:一是以“鼻”为部首的字:“鼻生、髋、齄、 齄、聍、鼻丁、靛、 ”;二是“鼻”的变形字: “阜、阜、晕”;三是以“能”为偏旁(用于表音) 的字:“麟、 ”。 2涉医古壮字中汉借字的形音义关系 涉医古壮字中的汉借字是指整体借用汉字形 体来表示壮语的读音与意义。主要表现为四种形 式:一是将汉字的形音义全部借用,称为全借字; 二是借汉字的形与义,读壮语的音,称为借义字; 三是借汉字的形与音,表壮语的义,称为借音字、 假借字;四是借汉字的形,读壮语的音,表壮语 的义,称为借形字。记录医药词语的古壮字汉借 字数量十分丰富,也同样包括以上四种形式。 2.1 全借字 例如病bingh[pi31。]:疾病;生 seng[.}e:13 ]:生育;沙sa[.}a。]:发痧;胞bauq [pa:u ]:怀孕;死swj[0oa ]:死亡;殁mied [mio t ]:死亡。殆dai[ta:i ]:死亡;瘟ngoenh [Don。]:瘟疫;肚dungx[tuo ]:肚子;心saem [斗am ]:心;橥ywe[jIXIO ]:药;牙ngaz [Da ]:牙齿;退doiq[to:i ]:疾病消退;礞 mong[no:31 ]:视觉模糊。 林亦先生指出,古壮字中的全借字不多,为 避免与汉语过多雷同,即使是汉语借词,往往也 多改换形声汉字的形符,或给全借字加上偏旁, 变成壮字的形声字_4]。通过对涉医古壮字的综合 考察,全部借用汉字形音义的涉医古壮字数量相 对较少。 2.2借义字 例如久gyaeu[tcau ]:长寿;死 言音存在一定联系。但是古壮字借义字中的壮语 读音,与汉字的古音、方言音并不存在关联。 2.3借音字、假借字这类字数量非常多。例如 gyaij[ a:i。]:疼痛;散sanq[-}a:n ]:痊愈; 嗳ae[ai ]:咳嗽;奴nuk[nuk ]:聋;生seng [4e:31 ]:痧症;斡ganq[ka:n ]:护理;脾mbi [bi ]:胆;法faz[fa ]:肺;筒gyen[tee:n。]: 手臂;卡ga[ka ]:大腿;支cij[ i ]:奶水, 乳汁;能naeng[naB ]:皮肤;酉nyuh[ u ]: 尿;雨yw[ uI ]:药水;户hoi[ho:i ]:大蒜; 火h0[ho ]:大蒜;囊nyangq[rka:日 ]:药渣; 芴faet[fat ]:牛蒡草。这种借汉语的音表壮语的 义,使字的读音与意义联系密切。 在这类汉借字中,有许多读音相同或相近的 异体字。例如“结、结、吉”(get[ke:t ])均 表示疾病;“兄、己、金”(gyet[tee:t ])都表 示疼痛;“引、音、虑、因”(in[in ])都表示 病痛;“利、俐、喇、礼、里、 ”(ndi[ ]) 都表示疾病痊愈; “救、玖、久、蕾、旧、九、 早、交”(gyaeu[tcau ])都表示长寿; “河、 和、荷”(hoz[h0 ])都指脖子;“同、憧、洞、 勤、度、吐、痛” (dungx[tu13 ])均指肚子; “懑、逢、奉、蓬、文、汶、坟、粉、分” (fwngz[fav13 ])均指手、手掌;“项、行、弘、 昂”(hangz[ha:13 ])均指下巴。 2.4 借形字 例如任in[in ]:病痛;耳laet [1at ]:麻疹;沓dumz[dum ]:难产;吝flaet [nat ]:酸困;邂lap[1a ]:瘟疫;床cangz[ a :13 ]:呻吟;颈gyaeu[t au ]:长寿;吹gyaej [tcai ]:疾病;奚gyaej[tcai ]:疼痛;训get [ke:t ]:疼痛;虚gyaeuj[tcau ]:头;文faenz [fan。]:牙;六uk[uk ]:脑髓;壹hiz[hi ]: 精液;哑ngwh[13av。]:唾沫;欲nyuh[ u。]: 尿;味miq[mi ]:醋;好hing[hio ]:姜;千 ywe[javo ]:药;雨yw[?jva ]:药水。 由于古壮字的借形字与所借用的汉字读音、 意义完全无关,与汉字之间的联系相对较小,因 此不排除壮族先民创造文字时,与汉字形体刚好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6年12月第25卷第24期Chinese Journal of Ethnomedieine and Ethnopharmacy,2016,Vo1.25,No.24 ・17・ 偶合。但是这种无意识的“偶合”现象应该相当 [ i。])、“楼”(nauq[na:u ])、“妞”(nouq 少见。 [nou ])三种形式。这个特点是造成壮医药同物 涉医古壮字中的汉借字,绝大部分是借自简 异名(即一物多名)现象的重要原因。 体汉字,小部分是借自繁体汉字,另外还有少量 借用汉字生僻字。用现成汉字来表示壮语的读音 3结语 与意义,除了借用之外,也可能存在少数偶合的 综上所述,古壮字是记录壮族历史文献的文 情况。但不管是借用还是偶合,都充分说明了汉 字系统,它们既与汉字存在着深厚渊源,又具有 族文化对壮族文化的巨大影响。这些影响当然也 鲜明民族特色。考察古壮字的结构与意义,不但 涉及到了医药领域的语言文字和词汇。 可以理清壮族先民创制文字的脉络,还可以进一 综上所述,记录医药词语的古壮字汉借字具 步丰富汉字学、民族文字学理论。在涉医古壮字 有以下两个特点:第一,涉医古壮字的汉借字的 中,无论是自造字还是汉借字,均包含了较丰富 形体、读音与意义有一定的联系,但是在借用汉 的医药知识,具有明显的词汇特点,是研究壮医 字形、音、义时具有较大的随意性,它们以借形 药的珍贵资料,值得系统整理和深入探讨。 为主,适当兼顾读音与意义;第二,涉医古壮字 参考文献 的汉借字往往借用不同的汉字形体表示同一种物 [1]周祖亮.古壮字医学词汇浅议[J].中国民族医药杂 质或性状,这些汉借字的形式与读音一般都有所 志,2010,16(5):71—74. 不同。例如表示“痧症、发痧”意义的汉借字有 [2]曾小鹏,周祖亮.记录医学词语的方块壮字[J].民 “票”(biu[pi:u ])、“生” (seng[.}e:13 ])、 族语文,2011,(5):68—69. “沙”(sa[+a ])三种形式,此外还有各种具体 [3]陆发圆.方块壮字的萌芽与发展[J].广西民族研究, 的痧症名称;表示“瘟疫”意义的汉借字有“瘟” 1999,(3):51—56. [4]林亦.谈利用古壮字研究广西粤语方音[J].民族语 (ngoenh[8on。])、 “吓” (rap[ra。])、 “暹” 文,2004,(3):16—26. (1ap[1a ])、“夏”(yaq[ja ])四种形式;表示 (编辑:梁志庆) “乳房、乳汁”意义的汉借字也有“指、止”(ci-j (上接第13页) 参考文献 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6. [1]岑思园,文娟,吴椋冰,等.壮医药名词术语英译选 [9]WHO International Standard Terminologies on Traditional 词标准化探究[J].亚太传统医药,2015,11(9): Medicine in The Western Pacific Region[M].Wodd 16一l8. Health Organization,2007. [2]Veith I.The Yellow Emperor’S Classic of lnternal Medi— [10]世界中医药合会.中医基本名词术语中英对照 cine[M].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First 国际标准Intenrational Standard Chinese—English Basic ed.1949.P ix. Nomenclature of Chinese Medicine[M].北京:人民卫 [3]王吉民,伍连德.中国医史[M].天津:天津印刷 生出版社,2007. 局.1932:18—34. [11]沈少雄.中医英译中的“简”与“繁”[J].中国 [4]William R,Morse.Chinese Medicine[M].New York: 中西医结合杂志,2007,27(9):851—852. Paul B.Hoeber Inc,1934:53—85. [12]薛俊梅.中药名称的译法探讨[J].亚太传统医药, [5]Porkert M.The Theoretical Foundations of Chinese Medi- 2011,7(8):174—175. cine[M].Cambridge:MIT Press,1978:9—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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