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美学视闽下的诗歌与音乐韵律之通同性研究》 美学视阈下的诗歌与音乐韵律之通同性研究 李源 摘要：诗歌与音乐以其独有的艺术魅力闻名于世，“韵律美”充分体现了诗歌与音乐的精髓之处。本文在诗歌、音乐 丈学理论及“诗歌与音乐”领域现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选择诗歌与音乐的“韵律美”作为主要研究角度，对韵律的生成及 影响二者韵律美形成的因素进行了挖掘，阐释了音乐与诗歌在韵律美方面的共核，进而提出诗歌与音乐的韵律美感具有通同 性的观点。 关键词：诗歌；音乐；韵律美；通同性 序言 在中围文化传统＿罩，诗歌与音乐的关系密不可分。音乐 深深影响着叶１围诗歌的内容、题材、形式、风格的同时，对 它的生产、消费、传播也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近年来， 随着跨学科研究在中国学术领域的 断升温，语言文学与音 乐文学的交叉研究也逐渐受到大家的关注，并意欲建立和进 行多视角、多途径的研究路线。在这种大的研究背景下，众 多学者也常常提出“诗歌与音乐的关系”这一课题。正如首 都师范大学赵敏俐在《音乐对先秦两汉诗歌形式的影响》 一 文中所提到的：“试想，如果我们把诗歌 冉看成是‘种单 纯的艺术语言，而是与音乐密不可分的复合型艺术，那么， 我们冉回过头来看…下以往的中国诗歌研究，就会发现明显 的不足。”。【１】探究中国诗歌与音乐之关系Ｌ二然成为了学界的 研究热潮。但就－者“韵律美”之通同性的市｝Ｊ关研究还寥若 晨星，以下是笔者在此领域做的一些探讨。 一、韵律的生成及字源考查 １．“韵律”的概念 “韵律”是个合成概念，此界定见诸于《汉语大辞典》 的解释是：“韵律，声韵和节律，指诗词中平仄格式及押韵 规则，引申为音响的节奏规律。”［２］顾名思义，韵律足由“韵” 和“律”组合而成。韵有两层含义，一可释为“音”，乃平ｌＩ 谐之音也，即能反映人们内心情感的和谐之音，非原始的自 然之卢。故《礼记・乐记》云：“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 动ｌ－ｒＩｊｊ，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 二指韵母或音节的 收音，亦指押韵。押韵就是以相 或相近的韵母在诗歌的相 应位置处有规则的出现，从而形成诗歌的节奏美。就意义而 言，押韵可增强节奏感和气韵的流通感，使“外观美化”在 内在节奏的辅佐下得以实现。律亦指旋律，日．仃舰律和频率 之意，是语言节奏、音乐节奏和情感节奏的对应。它主要通 过字（音）符的Ｋ短、字音的平仄、曲调的和缓、字意暗含 的情绪等方面，来衷现诗歌和音乐的律动生命。韵律的重点 在“律”，因为它反映着诗歌和音乐的情感本质。诗歌和音 乐的形式美就在于这种节奏的律动，而节奏就是发卢时的气 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Ｍ］．北京：中华书局，１ ９８０．９．２５ ２ ７ 息吐纳，无节奏便无乐感。所以郭沫若先生说：“节奏之于 诗是它的外形，也是它的生命，我们可以说没有诗是没有节 奏的，没有节奏的便不是涛。”［３］音乐艺术更足如此，脱离 了节奏的音乐是毫无生机和美感可言的，会人人削减音乐本 身的韵律之美。由此可知，“韵律”代表着诗歌和音乐的声 韵美和节奏美，它是诗歌和音乐艺术性和完整性的体现。 ２．“韵”、“律”的字源考查 基于韵律足“韵”和“律”的合成，那么我们有必要对 “韵”和“律”从字源上作考查，进而从整体上把握“韵律”。 首先看“韵”。“韵”宁的起源问题在学界一直是颇受争 议的课题，该字确切的起源时期我们先置之不论，结合“韵” 字之用，考查诗文与音乐之关系，慎重起见，在未有翔实考 据之前，笔者认为“韵”的卢韵义至晚当起于汉代。“韵” 在汉魏以上主要用“音”字来表示，《康熙字典》韵字条 ： “汉魏以上之书，皆言音不言韵，自晋以后，音降而苦韵矣。” 【４】此处的“音”则为“音和之义”，强调声音的和谐悦耳， 所以有人把“韵”解释为音之和。何以言之？据大徐本《说 文解字》云：“韵，和也。从音员声，裴光远云，本与均 ， 未知其审，王问切。”【５】以 文献都在姐调“韵”的声音之 和。“和”足音乐的本质，所以，以“和”释“韵”当源十卢 音的音乐属性。诗歌与音乐本身就有天然的联系， 者 源。 朱光潜在他的《诗论》中曾说：“从这两方面的证据（指人类 学与社会学的证据）看，我们可以得剑一个极重要的结论， 就是：诗歌与音乐、舞蹈是同源的，而且在最初是一种三何 一体的混合艺术。”【６】最初的韵当指音乐的声音和谐，可见， 释“韵”为音声之和， 是对音乐美感或艺术质素的准确把 握。汉魏之前，“韵”基本卜是艺术理论的范畴，尤其是音 乐艺术。故，韵的牛成与音乐有着很大的关系。直至魏晋六 朝，传统音韵学大兴，“韵”的概念得以丰富，尤其是大量 韵 的ｆ Ｊ ｊ 使得“韵”彼时也就有＿『沿音学的含义。 冉看“律”。“律”哲，音律、韵律。唐柳宗元《非闱语 上》：“律者，乐之本也。”韵律 含有“音的高低、轻重、 长短、的组合，音节和停顿的数Ｈ及位置，节奏的形式肃Ｊ数 日。”【７】“律”是由声、韵、调等因素配合所形成的韵律节 奏，诗歌的韵律则Ⅵ称为足文学范畴的“节奏旋律”。考 “律”字的生成起源，首先要从字源Ｅ把握“律”，尤为 １０３ ２０Ｉ １年第 期《 乐创作》 呵忽略的址“律”的音乐属性。“律”义 “音律”、“乐伴” 之义。《爱篇》：“律，入律也。”《广韵》：“律，律吕也。” 这都与音乐仃火。“ ”和“乐 ”奉就指音乐节奏的和 谐，所以“ ”也就＿仃了“音律”或者“乐倬”之义。…此 Ｌ・１『推断，｝：述“律”先足个 乐概念，后米随着诗歌艺术 －ｊ 音乐的¨渐分离，才山爵乐的节奏逐而演变为诗歌的韵律。 分析韵和律的宁源考 难看出， 期的韵和律都深深 的打ｆ 了 乐的痕迹。ｌＦ如朱光潜先生所言：“韵是歌、乐、 舞Ｈ源的 种痕迹，主要功用仍在造成音节的前后呼应与和 谐。”Ｉ８】“律”也ｔ要是音乐范畴的乐律。所以此时的“韵” 丰ｌｌ“律” 多的以 观的审美感知为 ，局限在音乐层面。 ｕＪ１见韵律的 成 原始歌、乐、舞同源， 一言以敝之，韵律 就是诗歌本身的音乐痕迹。后期随着涛和歌不断发展，韵和 律才逐渐作为一个整体应用在诗歌形式美的探究中。 二、诗歌与音乐韵律形成因素探析 韵律源于原始艺术本身的音乐痕迹，早期的诗歌作为原 始艺术的一‘种，是用来配乐演唱的，如《诗经》、《楚辞》、 《汉乐府》等。配乐演唱最能体现诗歌的音乐性。而后随着 、乐、舞的分离，诗歌作为…种文学样式逐渐出来， 此时的诗歌，Ｌ乎不再配乐歌唱，览多的是吟诵。尽管如此， 诗歌作为爵乐歌词的性质术变，其音乐性及情感旋律依然存 。探及诗歌与音乐韵律形成的原 ，笔者有如下见解： １．诗歌和音乐的情感性 我Ｉ＇ｆＪ知道“诗、乐、舞”足表现情感的艺术，ｉ者有着 密切的联系。《诗・入序》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 志，发苦为诗。情动于中而形Ｊ二言，苦之不足，故磋叹之； 磋叹之－ｉ 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呼之舞之，足之 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情之音。”ｔ９１９￣典故中内涵三 意义： 先 明何为诗；其次，在特别强调情感的同时指 …涛、乐、舞一１Ｉ彳之间的关系；最后指出，基ｊ 情感表现形 式的多样性， 语言 ｆ１尤其强调 的作』｝ｊ。此处所提及的 “音”即赴和 之音，亦口Ｊ理解为“韵律”、“节奏”。作为 人１｜来既自’的情感，诗歌和音乐的内在生命，需要用外住的 形式与之市｝１ 配、吻合。如赵彬情：Ｉ？所吉：“足情感的力量 ：诗的语古咱然 现ｍ 种迎于ｆｊ常语言的鲜明韵律特征， 让语言踏 如诗如歌类似自我游戏、自我舞蹈、自我歌唱的 审美表现状态。”【ｌ０］‘定意义上二讲，这种外在的形式即是韵 律。换言之，诗歌和音乐之所以能发而为声，并形成和谐的 韵律及抑扬顿挫的节奏，实为一 股强烈真溅的情感促发使 然。｝１］此 见，诗歌和音乐的情感是激发韵律节奏形成的直 接动力，属自然行为。 ２．汉民族的审美文化心态 汉ｌ 族求“和”的文化心态足影响韵律形成的另外 个 匝婴 素。“和”是中图传统文化的终极指向，无论儒家还 足道家吉１ｊ强涮“和 ”。在 期的文化形态中，“和”赴 音 乐演癸【｝ｌｌ作为乐器之名使『ｆｊ的。后来逐渐演变为 乐听觉上 的审美观念， 音韵协调、干¨畅的音卢之和，如《老子》曾 １０４ 仃的“齿卢相干¨”之说。刘冬颖教授蜕：“ ｊ’文 『『Ｊ‘ ’ 山和声的乐器向乐器的和声之义转化，反映』，人ｆｆＪ审美认 ｉ 【｛卜的‘个 人变化，使‘平【ｌ一 Ｉ｝】具体的物体变成‘种 炎的认识。”［１１ｊ经过“礼乐”文化的熏染，这种审美认识逐 渐内化为‘种心理感受，最终成为汉民族 同的审美趣向。 因ｌ｝１ 古代向来有重视“礼乐”的传统，所以义称“礼 乐”文化。尤其足“乐文化”，其本身的艺术特质。对稳定 人心情感律动可起到 定功用。音乐追求和谐，『１古而然。 《礼记・乐记》云“大乐与入地川币¨”，苟了《乐论》仃“乐 者，天地之和也”。 “乐从和”关键在于把音乐（以及舞蹈、 诗歌）的节律与 然界事物的运动和人的身心的情感和节套 韵律相对照呼应，以组织、构造 个卡¨ 感应的旧构系统。 【１２］汉民族这种求“和”的文化心态，反映 诗歌和 乐的 韵律卜，则通过声、韵、调等音韵系统的矛盾运动造就艺术 形态的和谐之美。可见，一种 之相适应的艺术农现形式必 定是在一定的审美心 结构和文化追求的前提下形成，这是 一种历史的积淀，即“内容积淀为形式”。汉语诗歌及民问 音乐韵律产生，止是迎合了汉民族以“和”为美的审美心态。 综上所述，诗歌和音乐韵律的形成，足人们把情感诉诸 ：语言文字或曲调，使之与音乐节奏实现 合的过 。汉民 族的审美文化心态及其审美特性！Ｊ！ＩＪ为其提供了必要的物质 基础，同时汉民族特殊的文化品格也影响着诗歌和音乐的 “美丽的外农”，这是韵律形成的文化基础。可见，诗歌和 音乐韵律的优美形式是各种因素综合作用Ｆ的结果。 三、音乐与诗歌在韵律美上的通同性 诗歌和音乐郁是时问艺术， ｌＩ者的节奏韵律均 时问的 进行＿ｔＪ表现， 定意义 讲， 扦体现出的韵律关有着各 面的 核。诗歌生动且颇具有音乐性的语言勾勒的情感线条 所体现的韵律美细腻到可以和音乐媲美的程度。诗歌的音乐 性不仪可以从外在的格律、节奏表现出来，也ｎ＝『从爵歌的意 象、色彩、空间等各要素的棚互关系以及并置、反复、暗示 等艺术手段表现出米。占乐借助节奏和音调的和喈来表现， 诗歌也耍借诗歌语言的节奏与和谐来农现。 Ｉ．通同性之抒情达意 语言和音乐作为符号体系，属于人类纯粹主观的内心体 来。古人均喜爱吟诗作赋，究其原因，吟诗的过程表达了他 的情感生活和内心世界。相对语苦这种推理性符号系统而 吉，音乐作为一种独特的表现性符 系统，则完全摆脱了所 受的任何，上｝｛称最纯粹的、最白成 体的表现 符号系 统，侄表达人类十脱内在体验的情感上可渭更直接、更适宜。 诗歌和音乐韵律荚的作川不仅仅足感官卜的刺激，更多 的足情感的表达和抒发，足听者所州解的感受形式的符 性 表现，表现着他们对生活的理解，进而最终表达自身的情感。 诗歌借助语古文字将审美情感啬乐化，占乐作为 种时 的 艺术，依存于稍纵即逝的“音”，表达情感世界，凝定诗思 验的东西，诸如情绪、情感的东两通过这样的韵律荚表达出 们各自的情愫，抒发了内心的情感，细致而恰当地传达人们 和诗情。同时音乐又稍纵即逝，给人以无限遐想的空间。这 些特性决定了它与人内在的精神活动有着最为密切的同一 关系。由于音乐的这种延续性和永无定止意义，在揭示人类 心灵深层的感知和情绪的表达上，音乐的表现方式是无与伦 比的。西方人往往将诗与音乐性视为一体，音乐性已经成为 象征主义诗人实现现象世界与本体世界合而为一的途径，达 到音乐性的理想境界也就达到了现实世界与理想世界的完 美契合。 ２．通同性之陶情冶性 早在２０００多年前，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谈及音乐 和诗歌的关系时就指出：“诗和音乐一样可以消除不愉快的 情感，使人心灵得以净化，从而感到轻松愉快。”［１３１亚里士 多德的这一言论无疑直观地表达了诗歌和音乐一样，有着陶 情冶性的作用。诗歌自诞生以来，是以“美”为目标的一门 艺术，按照音乐原则组合起来，借助语音及语言文字将审美 情感节律化，具有很强的音乐性，有着很好的表现力和美的 张力。由于它的神奇美妙，音乐般的美感，使人们认识到语 言不仅可以作为符号工具，还可以成为一种艺术，给人带来 强烈的艺术美感。 诗歌通过韵律节奏来交流与分享诗歌的思想内容。诗歌 的音乐性在实质上是指依照一定的韵律所表达的情绪流动 的音乐曲线，即旋律美。恰到好处的韵律运用可使一首诗歌 表达浑然一体，和谐的音调、婉转的收束音、旋律等，很好 的传播诗歌情境，表达他们各种各样的情感和领悟。人们只 有在吟诵过程中才能充分发挥其艺术效果。诗歌的音乐氛围 可以使读者浮想联翩，从而内化到表情达意中，与诗歌融为 一体，达到情景与音乐美感的交融，产生无穷尽的艺术魅力， 进而起到陶情冶性的美好效用。 ３．通同性之情感交流 鉴于音乐交流情感的特殊功用，音乐可隶属于广义上的 语言。音乐与语言一样也具有二重性，在结构上的韵律体现 与情感方面的表达有紧密联系的，人们的情感随着音乐旋律 的变化而起伏波动。人类通过自身的韵律美感共性来认识诗 歌与音乐韵律的共性。音乐作为人类情感表达的方式之一， 与语言表达有着相通性。因此，两种表达方式在构成上具有 相同结构，即二重性（Ｄｕａｌｉｔｙ）。只有无意义和有意义的音 的组合才能在表达上产生韵律，而韵律的表达才能产生美 感。任何民族都毫无例外地享受着这种韵律的共性和美感。 音乐是创造强烈抒情气氛以打动听者心灵的最佳手段， 换言之，诗歌音乐性背后的情感是共通的，这个共通的情感 是诗歌和音乐韵律美之间的桥梁。因此，在音乐和情感之间 共同的联系为音乐性的传递提供了可能。诗歌是极富音乐性 的语言。从声韵母到四声调轻重音节及抑扬格等，都是构成 语言旋律、节奏的主要依据，也是从语言到音乐“韵律美” 的枢纽。诗歌浸透着音乐，音乐也融化着诗歌，诗歌语言与 音乐之问结合得越完美和谐，“韵律美”的表现力就越强， 这是世界各民族诗歌与音乐的共同特点和规律。 李源《美学视阈下的诗歌与音乐韵律之通同性研究》 结语 作为两种既相互关联又相互区别的符号形式，诗歌与音 乐皆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和“音韵美”特征。诗歌以语言为 表现方式，音乐以乐曲为实体，二者集中表现了人类的声学 审美。本文将现象和本质联系起来，分析诗歌与音乐的韵律 美，提出音乐与诗歌在韵律美方面的共核。即，并非所有的 声音都是动听的，也不是、单个的音符和音节就能体现 美，只有将其有组织、有节奏的组合在一起，体现在人们情 感的表达与审美共鸣时，其韵律美才能得以体现。希望基于 美学视阈下的诗歌与音乐之共通性的研究能给文学和音乐 的交叉研究提供一个特殊的视角，进而取得更新、更好的研 究成果。 参考文献： ［１】赵敏俐．中国诗歌与音乐关系研究［Ｍ］．学苑出版社， ２００５．３８． ［２］罗竹风．汉语大辞典［Ｍ］．第１２卷．上海：汉语大词典 出版社，１９９３．１１．６６１． ［３］郭沫若．沫若文集［Ｍ】．第１ ０卷．１ ９５９．９．２２５． 【４】康熙字典【Ｍ】．北京：中华书局戊集中音部， １９５８．１．５ ３． ［５］东汉・许慎撰，（宋）徐铱校．说文解字［Ｍ】．南京：江苏 古籍出版社，２００１．１ ２． ５８． ［６］朱光潜．诗论［Ｍ］．北京：北京出版社，２００５．６．９． ［７］ （《汉语大字典 湖北：辞书出版社，１９８６． ［８］朱光潜．诗论［Ｍ］．北京：北京出版社，２ ００５．６．２２６． ［９】郭绍虞．中国历代文论［Ｍ１．一卷本．上海：上海古籍出 版社，２ ００１．１１．１． ［１ ０】赵彬．挣脱文字梦魔后的舞蹈与歌唱一新诗的语言 和形式［Ｄ］．［博士论文］．长春：吉林大学，２ ００５． 【１１】刘冬颖．论（（诗经》与音乐的关系［Ｊ］．求索，２ ００４．１ ０， １８３． ［１ ２】李泽厚．美学三书［Ｍ］．天津：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 社，２００３．１ ０．２１４． ［１ ３］亚里士多德著，陈中梅译．诗学［Ｍ］．北京：商务印书 馆，１９９６．４７． ［１４］苏珊・朗格著，刘大基译．情感与形式［Ｍ］．北京：中 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１ ９８６．２Ｏ８． ［１ ５】沈祥源．文艺音韵学［Ｍ］．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 １ ９９８年１月版 ［１６】赵建军．中国艺术范畴“韵”源考…．东南大学学报， ２００７，（４） ［１ ７］曹立波．洪细音韵：诗人情感与诗歌韵律的契合点 …．北方论丛，１ ９９４（５） 李源：硕士，徐州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副教授 ｌ０５
